虚空没有丝毫的解气，瞪着双眼看着李天师。
他的眼神中透露着，不管李天师如何解释，都不会相信。
“师弟，我和师妹当初都知道，你也喜欢师妹。”李天师语出惊人。
虚空被李天师的第一句便震惊到了。
虚空的眼神变了，柔和了许多。
“师弟，我当时一心都在修炼上，希望能成全你和师妹。可惜，师妹她一根筋地喜欢我，我实在没有办法。而且，我跟师妹都说了很多遍，所以才无情地伤害她很多次。”
李天师说到这，声音有些哽咽，“可，这个傻师妹她，她认定我了。再后来，非要跟我一起出去任务，我实在拗不过她。”
“不是我见死不救，而是师妹她……师妹她为了救我，被妖兽杀死的！不然当时死的人就是我……可我当时害怕极了，回到宗门，给师尊那样的解释。”
“我……我更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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