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秘书欲言又止地看着唐文杰。
唐文杰冷哼了一声：“有屁快放。”
李秘书缩了缩脖子，说道：“唐副总，那份香水是舒兮调制出来的。”
唐文杰愣了一下，瞬间眸光一沉。
他冷声说道：“原来是她，难怪能得到兰夫人的关照，原来在调制香水方面还是有点天赋。”
他顿了顿又说道：“那又如何？她会调制香水，不代表她就会管理公司。
像兰夫人不也一样？香水是做得很好，但是公司管理得一团糟，多少产业都落在她妹妹手里了，她倒是一点都不知道。”
唐文杰就是不想跟兰佳芙党派的人斗争了，所以才选择了这里，当养老，清闲很多，还能大捞一笔，何乐而不为。
不过他表弟的饭堂承包的活被舒兮毁了，他也少收了不少回佣。
不行，他得想办法在别的地方找回来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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