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轻的时候都做过什么蠢事，你自己心里没数？”
裴老夫人坐在藤椅上，又一下没一下扇着扇子。
扇面绣着紫藤萝，繁花似锦，落在沈老太眼里却格外恐怖！
她几乎是一眼就认了出来。
这把扇子，是林华贞年轻的时候用过的！
“杜兰漪！你不得好死！你这么恨林华贞，居然还留着她用过的东西？啊啊啊！”
裴老夫人不紧不慢道：“她送给我的东西，我怎么不敢用？心虚的人又不是我。”
沈老太的身体和精神都濒临崩溃边缘！
“你放我走，沈礼肃不会让你这么对我的，我做了这么多年的首长夫人，谁允许你这么虐待我？”
裴老夫人坐直了身子，慢悠悠晃着手上的扇子。
脸上都是嘲讽！
“我虐待你？你仔细想想，你都是怎么对少葭的！她五岁那年，你就在她的饭里下毒鼠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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